2016年1月24日 星期日

途中(鶴丸國永中心)-2

#鶴丸國永中心,正劇向劇情,相關歷史捏他、歷史捏造。
情節涉及鶴丸和持主、鶴丸與三日月的相處,雖然無涉CP,但還是請苦手的人小心。
#預計在CWT42出現,目前很悲慘地還只是途中。請祝我關窗順利。
#預計在1月29日進行為期兩天的極限印調。


  三条宗近將鶴丸國永帶到了另一個房間。寬敞的房間裡陳列著各式刀劍,整整齊齊地放在刀架之上。鶴丸國永一踏進房裡,便本能地感應到同為付喪神的氣息。然而這些刀靈並沒有現身。
  「時間上還有一些餘裕。機會難得,我想讓你見見你的同類。」三条宗近說。他將鶴丸置於正中央的刀架之上,轉頭看向放在身邊的一把太刀。
  「三日月,能耽誤你一些時間嗎?」
  鶴丸國永的視線隨之落在那把太刀上。那把刀有著獨特的彎曲造型,刀身上有著如同三日月般細小而美麗的打除紋。同樣作為一把刀,鶴丸國永很清楚這把刀的不凡之處。他用眼角餘光瞥了三条宗近一眼,三条宗近不是一個簡單人物,他想。
  「如果是宗近的請求的話。」一個聲音說。
  話聲方落,穿著一襲寶藍色紗綾型狩衣風裝束的男子憑空出現在鶴丸國永眼前,衣著上金色的三日月熠熠生光。他輕步向前,優雅地凌空而行,輕飄飄地落到了地面之上。男子用眼神毫不掩飾地上下打量著鶴丸國永。仔細一看,在他的眼底也閃耀著一輪三日月。
  「是宗近新鑄成的孩子嗎?」被喚作三日月的刀靈問三条宗近:「不太像是你的作風哪?」
  「是國永鍛造出來的刀,名曰鶴丸。」三条宗近一邊捋著下巴的鬍鬚,一邊笑著說:「雖然不是我的作風,卻是我一輩子也鍛不出來的另一種氣候哪。」
  「確實是把出色的刀呢。」三日月宗近稱許地說,對著鶴丸國永一笑。

  三条宗近說晚點再派人來取鶴丸,便離開了房間。三日月宗近目送三条宗近走出房門,一邊問著「鶴丸……對嗎?喚你為『鶴』可好?」一邊席地而坐,十分怡然自得。雖然說出來的是一個問句,語氣裡卻沒有半點要詢問的意思。鶴丸國永也不在意,跟著三日月宗近一起坐了下來。地板坐起來涼爽而舒適,可以感受得出來建造者使用了上好的木材,居住者也勤於保養。
  兩人相對而坐。只見鶴丸國永坐得隨性,三日月宗近卻維持正坐,姿態高雅端莊。兩人的氣勢倒是不分軒輊。
  「稱呼我為三日月就可以了。」三日月宗近說。
  「三日月。」
  三日月宗近露出滿意的微笑。
  「鶴喲,是什麼念想鑄成你的靈魂?」
  鶴丸國永搖搖頭。「我也不清楚,始終感受不到特別的什麼。」
  「不問問國永嗎?」
  「他看不見我。就算看得見,他也記不清了哪。」鶴丸國永有點遺憾地說,隨即又不在意地笑了笑,扮了個鬼臉。「只知道他真的很專注,專注得心無旁鶩哪。」
  「哈哈,確實很像是國永的作風呢。」三日月宗近笑著說。
  「你見過他嗎?」
  「我曾見過一次。嗯,是七、八年前的事了吧?當時宗近剛收他入門,答應讓他鑑賞我。是個樸實無華的人,好處是很認真。欲望很淡,淡得讓我印象深刻。見的人多了,就會知道這在人類之間是很難得的哪。」
  「直覺告訴我,他是個很不錯的人。」鶴丸國永說。「雖然今天才第一次見到他,但從他認真的眼神和手心傳來的溫度,我能體會他的難得之處……」
  他頓了一頓,繼續說了下去:「但不知道自己的心由何而來、不知道自己的靈魂為何而生,果然還是有點難辦哪。」
  「總有一天會知道的,畢竟是你的靈魂哪。」三日月宗近說。
  「三条宗近也是個難得的人。」鶴丸國永說。在心裡浮現剛剛三条宗近看他的眼神。老刀匠的眼裡就像一口深不可測的潭,裡頭閃耀著智慧的光。
  「如果說國永努力耕耘,宗近毫無疑問便是個鍛刀的天才。」三日月宗近同意地說。「明明只是一個半路出家的貴族,鍛刀也不過是公務之餘的興趣,卻能有這樣高超的技藝。更難能可貴的是他什麼事都看得很通透,告訴了我很多事情。」
  「但三条宗近不像是個沒有欲望的人。」
  三日月宗近點了點頭。「沒錯。不同於國永的無欲無求,宗近的欲望很多。但他和他的欲望處得很好。」他慢悠悠地說。「就連我的存在也是其中一個欲望的展現。當初宗近在鍛造我的時候,心裡所想的是自信與榮耀,想要集天下的美於一身。這便成為了現在的我。」
  鶴丸國永看著三日月宗近氣定神閒的模樣。不愧是想要集天下的美於一身的刀,渾身散發出一種超凡脫俗的氣質。三条宗近便是懷抱著這樣的念想,才鑄成了眼前這樣高貴的靈魂嗎?


 (待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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